神话 (第3/6页)

大人的反应，出乎意料的是，天神大人说：“这不是诅咒。这是神明的赐福。你所经历的苦难是天神的考验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有力气，你就跟我走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茂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灵幻的话打断了茂的思绪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，您当初为什么要收留我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让你帮我打下手啦。”

    灵幻随性地说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，却转头冲着茂很调皮地笑着。

    茂也有些无奈地笑了。这不是他第一次得到这个答复了。

    回到村子，灵幻一下马，就被热情的村民围住了。今天是黑狼神的诞辰，按照惯例，今天灵幻要起舞为村子祈福。

    祭台照例装饰了彩旗和刻成狼头形状的木雕，形成简单的围栏，村民聚集在台下，摇着手鼓做伴乐。

    神像大人穿着轻薄的白衣，头上戴着金丝织成的薄纱，流苏随着颈项的活动轻轻摇晃着，像浮动的日光。灵幻白皙的皮肤在雪域的蓝天和积雪之间显得格外耀眼，像是汉白玉，却更加温润。

    老一辈形容小孩子，常说“长得像个瓷娃娃”。此时的师父像是白瓷做的雕塑，洁白却易碎。也像是雪花堆成的，不可触碰，凡人的一点亵渎都会伤害他。

    阳光沾染上灵幻的发丝，然后是睫毛、皮肤，似乎不仅是头发，他全身都披上了金纱。

    在黑狼神的传说中，黑狼爱上了天神大人。

    黑狼曾是雪域最自由、最桀骜不驯的野兽，杀戮和好斗的本性植入了他的骨血。可是天神大人是柔软的，于是黑狼的利爪和尖牙只用在保护天神大人；天神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