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动 (第3/3页)

够的陪伴，让您深闺寂寞，所以来处刑局博人眼球？”

    佩佩毫无惧意，迎上都种的目光，笑道：“那我就先祝大人平安归来，冬天到了，蓝星怕是要结冰了，您多添衣，免得着了凉，和您父兄一样因为一场伤寒病死。”

    佩佩施施然退下，黑色长裙蹁跹，几名贵族向她投去不怀好意的眼神。

    临走前，她又回望，深深凝视了一眼舞台上痛苦不堪的黎汝叙，似有所感，隔着一层玻璃，黎汝叙轻轻抬头，眼睛噙着泪，与佩佩的视线无声碰撞。

    佩佩红了眼眶，喃喃自语：“乖孩子，很快就不必背负着苦难生活了，请您务必撑到下个月。”

    血流得多了，黎汝叙的头脑也昏沉起来，他僵硬地跪着，下身机械地在假阳具上不断抽动着，慢慢也不觉得疼了。

    恍惚间他看见黎晗笑起来的样子，他还记得那是个晴天，黎晗捧着实验记录像只雀跃的鸟儿一般在他身边叽叽喳喳，她和导师的实验成功了。

    他笑着，说要给黎晗打火锅庆祝，他亲自收拾好黎晗的背包，帮黎晗绑了个漂亮的马尾辫，出门前，黎晗还笑嘻嘻地抱着他撒了会儿娇。

    那是他最后一次给黎晗绑头发。

    黎晗失踪了一个月，他才从贵族同学的光脑中知道了黎晗的死讯。他终于停止了疯狂且漫无目的的寻找，将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三天。再出来的时候，过去那个纯白干净的青年就已经死去了，替黎晗整理屋子，免得她回来发现屋子积了灰难过，却正好看见黎晗的梳妆镜。镜中的容颜，苍白憔悴，却比黎晗还要精致漂亮几分。

    在黎晗死后第三十天，他突然发觉，自己竟然也生得一副好皮相，那是处刑局里端坐着的伪君子们最喜欢的样子。